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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聖經的“創世紀”,覺的內容太多了寫不完。改從網路上收集一些米開朗基羅的創世紀壁畫,這篇全文由網路拷貝的,創世紀的故事在聖經裡,你們找時間自己慢慢去看。

梵蒂岡博物館是藝術的殿堂,這裡最為著名的是西斯廷教堂。就教堂本身來說,西斯廷的規模遠不能與近在咫尺的聖彼得大教堂相比,也難與歐洲其它一些有名的教堂相論,但是,西斯廷的名氣卻是其它教堂不能相比的。因為它的天頂畫出自米開朗基羅之手。提到歐洲文藝復興三傑之一的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1475-1564)的繪畫成就,就不能不提到他的這幅《創世紀》天頂壁畫。米開朗基羅在這裡不僅創造了他的奇蹟,而且也創造了世界藝術史上的奇蹟。

1508年5月至1512年10月,米開朗基羅在西斯廷教堂大廳天頂的中央部分按建築框邊畫了連續9幅宗教題材的壁畫。這組畫均取材於《聖經》中有關開天闢地直到洪水方舟的故事,分別名為《神分光暗》,《創造日、月、草木》,《神分水陸》,《創造亞當》,《創造夏娃》,《原罪-逐出伊甸園》,《諾亞獻祭》,《大洪水》,《諾亞醉酒》。

這幅巨型壁畫面積達14x38.5平方米,由9幅中心畫面和眾多裝飾畫部組成,共有343個人物。當時,米開朗基羅把自己封閉在教堂之內,拒絕外界的探視和其他助手的協作,從腳手架設計到內容安排、從構圖草創到色彩實施全部由他一人親自動手掌握完成。“我的鬍子向著天,我的頭顱彎向著肩,胸部像頭梟。畫筆上滴下的顏色在我的臉上形成富麗的圖案。腰縮向腹部底地位,臀部變成稱星,壓平我全身底重量。我再也看不清楚了,走路也陡然摸索幾步。我的皮肉,在前身拉長了,在後背縮短了,仿佛是一張Syrie的弓。”這是米開朗基羅對他近五年工作狀態的描述。這期間,米開朗基羅天天仰臥在18米高的台架上。當整個作品完成時,37歲的米開朗基羅已勞累得像個老人了。由於長期仰視,在工程完工之後的幾個月內,他的頭和眼長久不能低下,連看一封信也必須拿起仰視。米開朗基羅正是用這種生命的代價完成了天頂畫,而他留給後人的是不朽的宏偉而嚴謹、富麗而莊嚴。人們恐怕很難想像出這四年多的日日夜夜畫家在極度艱苦的繪製勞動與開闊豐富的創作靈思中所經過的歷程。仰望教堂天頂,沒有人不發出奇蹟的贊嘆。

從米開朗基羅作畫順序看,他從教堂大廳的入口處畫起,先是《大洪水》和諾亞,然後是有關創造人類的一組,最後是創造天地萬物。長久以來,人們一直認為必須按與此相反的順序觀賞這些壁畫──從祭壇回到入口處。但是,如今一致的看法是應該依從畫家作畫的順序。於是我們讀到一篇倒敘的故事:墮落的人類,經過解脫和淨化靈魂,返回到其創造者面前。在這幅巨型壁畫中,以《創造亞當》最為出色。

據《聖經》記載,耶和華神在創造了萬物之後,最後,但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創造人類。神用地上的泥土,照著自己的形像、按著神的樣子造了人。但是和創造其他的動物不一樣的地方,是神把自己的氣息吹在人的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神給世界上第一位人,取名叫亞當。神說:“亞當一個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來幫助他。”於是神使亞當沉睡,神取下亞當的一條肋骨,就用這根肋骨,造了一個女人,就是夏娃。

「創造亞當」的構思體現了米開朗基羅得到超凡的啟示的靈感和想像力,他以亞當的軀體為中心,亞當似乎剛從沉睡中醒來,舒懶地斜靠著,身體裡仿佛還缺少力量。但亞當年輕健壯的體魄被畫家表現得充滿著理想及至的美,蘊育著生機。亞當伸手去接觸那賜予他生命的上帝的手,為他注入活力。這神指與人指的觸碰是整個畫面的焦點,也無疑是整個《創世紀》的象徵。

而耐人尋味的是,米開朗基羅並沒有讓這兩隻手碰在一起迸發出神創的奇蹟。那相差一點點的距離成為了一個永恆的期待的瞬間,給人留下了永遠的想像的空間。


天頂畫分為兩個創作階段,第一階段從1508的冬天至1510年的夏天,第二階段從1511年2月到1512年10月,歷時四年。米開朗基羅把自己封閉在教堂之內,拒絕外界的探視,從腳手架設計到內容安排、從構圖草創到色彩實施全部由他一人掌握完成。居高不下的處境,曲身仰視的姿態,集中的心情,舒展的靈思,一天天慢慢縮小著一塊塊距離,一塊塊慢慢充實一天天的內容。辛苦到達的天界,回過頭去誰也不曾看到過。

兩個創作階段的風格有著時限的差別,構圖和形式越來越簡化。照顧到人們受可視距離限制的生理條件,嚮往立於十八米之下的人們更清晰“天庭”的運動,米開朗基羅減少了畫面中人物的數量和故事的細節,突出了主體的形象並且強調了活動的節奏。西斯庭天頂畫中最重要的作品是第二階段繪製的《創造亞當》。體魄豐滿、背景簡約的形式處理,靜動相對、神人相顧的兩組造型,一與多、靈與肉的視覺照應,創世的記載集中到了這一時刻。上帝一把昏沉的亞當提醒,理性就成了人類意識不停運轉的“機器”。

繼西斯庭天頂壁畫的二十多年以後,1535年,米開朗基羅隻身一人又完成了另一幅代表作,西斯庭祭壇壁畫《最後的審判》。這幅壁畫覆蓋了這塊面壁上原先由拉裴爾(Raphael)的老師佩魯吉諾(Perugino)繪製的幾幅壁畫,從佩魯吉諾傳世的經典作品《基督把天國的鑰匙交給彼得》來看,這對於我們也是一件值得惋惜的事情,也許佩魯吉諾相信天國的鑰匙既在上帝之手同時也在世人之手,人間會有疏忽,天國會有人類的關懷。 《最後的審判》這幅壁畫的實際尺寸是13.7×12.2m,歷時六年。在這幅畫中,基督的動作不在於重申救贖的理論,更在於強調懲罰的信條。基督高揚的右手一如既往地示意把不在生命冊上的亡眾揮入火湖,被揮入火湖的還有死亡和陰間。基督的左手卻不是托起獲救的生靈,而是指向自己軀體上被釘十字架時受槍刺的創傷。米開朗基羅在《創世記》一畫中和《最後的審判》一畫中以上帝手指的動作指證了一個人類過程的寓言。基督誕生是人類新紀元的開端,那個時候上帝死了已既成事實。米開朗基羅執意說破文藝復興仍然是對上帝信仰的問題。

《創世記》兩個創作階段的風格有著時限的差別,米開朗基羅早期作於1503年的一幅板上繪畫作品《聖家族》平和優化的情感、樣式和艷麗鮮明的心境、顏色與其後期繪畫風格也有著明顯的不同,後期繪畫作品中的人物情緒和形式越來越激化衝動,畫家的心情和用色越來越隱晦不明,視域是越來越擴展地觸及事件發生與所在場景或此或彼的聯繫:峰起的造型像是在沙灘看大海怎樣湧潮,光彩暗弱的現實是流失的激動,視線下沉的遠方依然是現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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